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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家景兒骨頭比他硬,脾氣比他倔,秦牧真不想幼稚,他只想把他家景兒按在桌子上,扒了他的衣服,從前面進|入,看着他在他的撞|擊下痛哭流涕,讓他疼,讓他求饒。
文景被他越來越直白火辣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該死的,你又在琢磨什麼無恥的勾當!”
秦牧昂頭大大喝了一口酒,文景正納悶呢,脖子上一緊,人已被勾到秦牧跟前,一個驚呼還沒出口,一口濃郁醇厚的白酒悉數渡了過來。
“唔,唔……”酒水順着嘴角流進脖子裏,涼颼颼的。秦牧手勁特別大,扣住對方的腦袋直到把一口酒全部渡完了才放開懷裏的人。
酒的確是好酒,不辣,口感黏稠,只是文景還是被嗆到了,咳了個半死。
“神經病!”文景氣得想咬人。
秦牧過去又一把捏住文景的下巴,盯着對方紅撲撲的小臉,最終沒忍住,湊上去狠狠親了一口。
“我很生氣。”秦總深邃的眸子緊緊看着文景,再一次強調:“很生氣很生氣。”
“噗嗤……”文景突然就樂了,被秦牧的表情大大地取樂了。
“你還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