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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時虞其實平時不太關心周圍無關的事物,能記住阿爾文的父親是因爲他記憶力好,記住了他的名字,又隱約記得他是導演,在想以後的路時,就特意去了搜了下,這才查出來了他的履歷。
他現在還對娛樂圈瞭解不深,可是能有這樣的履歷的導演,在娛樂圈絕對不是無名小卒。
如果能得他的青眼,他的起點無疑十分之高。
當然,這個太遠了,他現在演技還沒有呢。
和阿爾文一起去了琴房,小提琴可不像是古琴一樣全校只有十幾個人修,鋼琴小提琴學算是主流學習課程,分成了三個班,貝時虞臨時轉班,隨機的進了一個班,恰好和阿爾文一個班,只是阿爾文已經獲得世界獎項,和他們不在一個世界裏,他上課的時候不是一個人在角落裏練琴就是被小提琴老師當成助教使喚。
阿爾文脾氣很好,沒有天才的高傲感,同學詢問和小提琴有關的問題,他只要知道就有問必答,他和貝時虞一個班級,而貝時虞又沒有什麼基礎,這一節課他就特意在他身邊,矯正他的姿勢,順便說一些小技巧。
小提琴初學者拉琴特別像是鋸木頭,難聽聒噪,貝時虞聽着自己拉出來的調子眉毛跳了跳,阿爾文見狀哈哈哈大笑,“剛學都這樣,多練練就好了,我剛學的時候也差不多這樣。”
貝時虞輕輕嘆了口氣,帶上了幾分愁緒,見狀阿爾文又忍不住的笑了聲,“原來你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啊。”
“什麼表情?”
“苦惱的表情。”他在臉上比劃了一下,要笑不笑,“咱們認識也一個學期多了,我從沒有見你露出過這樣的表情。”他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