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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球內,格正在和大家講述這次任務的詳細內容,把這個部落的頭人和巫師全部除掉。俘虜部落民衆,帶回香部落審查,如果可以合併這個部落,因爲他認爲有責任祛除邪惡,引導這些人向善,只有換個環境,他們纔會重新做回人類。空間球很快悄無聲息抵達了目的地。在地面上,部落的成員正在圍着犧牲跳舞,這個程序看來很有必要。舞蹈動作能夠激發情緒,能夠使人亢奮起來,人祭活動也正是爲了這個目的。他們先用弓箭射擊犧牲的腿部,假如懂得一點兒精神分析學派的人類學理論,那就對其潛意識一目瞭然了。然後他們逐一向犧牲的胸部射箭,讓每個人都經受一次血腥的訓練。灌輸鮮血能使神靈獲得強大生命力的說法。接着舉行一連好幾天的宴飲狂歡。狂歡結束後,人祭儀式纔開始,在音樂和舞蹈的伴隨下,人犧被帶往離村落不遠的深林,專爲舉行人祭儀式。人犧被綁在一根木柱上,全身再一次被塗上油膏、酥油和鬱金根粉,並戴上花環。衆人一邊圍着他舞蹈,一邊祝告大地:“女神啊,我們向您獻上這個人犧;願您賜予我們良好的氣候、豐盛的莊稼和健康的身體。”在此期間,人們爭相爭奪人犧身上的裝飾品——花朵、鬱金根粉,乃至一根頭髮都成了寶物,因爲他們確信人犧身上的裝飾品具有巫術作用。人犧再一次被塗上油膏,然後每個人都蘸一點人犧身上的油膏,抹在自己的頭上。有時候,人們還帶着人犧走遍各家各戶。衆人或者拔人犧的頭髮,或者要人犧在他們頭上吐唾沫。這時人們既不能捆綁人犧,又不能讓他反抗,所以往往將其手骨折斷,有時甚至將其腿骨折斷,最好的辦法是用鴉片麻醉人犧,就不用採取這些措施了。參加祭祀的還有一個薩滿巫師,據說他在迷睡狀態時從神那裏接受信息,他所說的預言由在場的幾位祭司解釋出其中的意思,它有4個被描繪成矮人的助手。這4個人分別按住“祭品”的胳膊和腿,另一個的人切開“祭品”的胸膛。整個程序殘忍而血腥。部落祭祀們相信,人死後,他們會通過一個洞穴或是一個灰巖坑進入地下世界,會被神靈收取並享受;但是,由於他們擁有超自然的力量,會把這些祭司帶到在天國裏重生。所以他們害怕由於自然原因而導致的死亡,因爲這樣死後不會自動進天堂,屠殺就是他們的獻給邪神的最好禮物。

瘦骨嶙峋的軀體羣魔亂舞,憔悴枯槁的面容露出猙獰的虔誠。原來,爲了驅除絕收,祭司日復一日的在這裏舉行祭典,而獻給神靈的祭品就是部落選出的孩子和從外族俘虜來的戰俘們。

瓦是一個年輕力壯的香部落獵人,日子平淡而富足。可和平在那個動亂之年是短暫的,香部落頻頻受到周圍部落戰爭的威脅,雖然後來成爲了中立地區,還因爲神的庇佑無人敢動虎鬚。

而被派進馬幫隨他們去考察周邊部落的人文,地理,資源等項目,這樣的情報成員部落還派了不少,都統歸在市政廳的管理下,遠的地方有些還常駐在當地,諸如古印度,苗族地區等。就像蜘蛛撒開了大網,這些成員就是網上的一個個節點。當馬幫在晚上喫喝完畢休息後,寂靜的凌晨,來自異族的武士們襲擊了他們,在一番焚燒和屠殺後,瓦和剩餘的馬幫成員成爲了敵人的戰利品,經過翻山越嶺的跋涉,武士們把瓦等人帶入了他們的部落,在這座看似宏偉繁華的部落中,卻充斥着破敗糜爛的氣息。莊稼絕收,水源乾涸,底層百姓窮困潦倒。就是在絕望中,這些部落民衆閃爍着綠油油的眼睛,看向他們就是看着死人的目光,使人不寒而慄。他後悔在出發前,因爲匆忙沒有攜帶部落推薦的地圖,聽說裏面有報警的功能,這樣部落就能知道自己遭受了不幸了。能夠及時過來救援。這時人們瘋狂的圍着他們的欄籠舞蹈,欲讓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突然這樣的手舞足蹈被暫停了,人們的動作都被固定在當時,時間被暫停了。格一行人出現在部落廣場上,看着這些被固定的手舞足蹈的人們。撥動兩下,嘖嘖稱奇。格制止他們,要他們先找到被俘的那些人。目標很好找,都被關壓在廣場當中,渾身骯髒,頭髮上都是草屑,目光呆滯,低垂着頭,似乎已經對自己的命運已經不抱希望。

護衛劈開牢籠,不顧這些人身上的髒臭,一個搬一個的像搬木偶似的把他們搬到空間球中,按照部落只誅首惡,放過其他的原則。尋找着部落的領導層,在一個簡單的神殿中,似乎所有人都在開會,從他們頭上覆雜的頭飾上判斷,所有敵人都在,於是格做了一個格殺無論的手勢。然後離開了大廳。在這座較簡單的三廳神廟之內,三個廳堂的壁畫互相呼應:左廳表現盛典準備,以放鬆和期待的情調爲主;中廳是征服敵人、屠戮戰俘的激烈場面,強調着生死鉅變、悲歡離合的人生主題;右廳表現慶典大功告成,更在熱烈歡快氣氛之中顯出莊嚴隆重。此廟也因而得名“畫廟”。其中中廳壁畫的描繪尤爲觸目驚心。畫面的最下一列是舉着槍矛和各種族徽、圖騰等前來觀看、慶祝這場充滿血腥的審判的部落人,中間一列是那些命在旦夕、正待處決的俘虜。壁畫最上層的臺階上,首領雍容華麗,盛氣凌人,右手持長矛、頭戴羽冠、身着虎皮甲冑,威嚴無比;在他對面,左邊一排站着四位貴族,他們頭戴標誌部落圖騰的各種奇形怪狀的獸頭盔,身披虎皮戰袍和繡有象形文字的衣衫,還有玉佩、玉飾、羽毛工藝品掛滿全身。臺階下正待處決的俘虜死囚,赤身,跪在首領面前哭訴求饒,他們腳旁已有一個被砍下的頭顱,另一個俘虜已全身癱軟,昏倒臺階上。死囚的痛苦絕望與首領的趾高氣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造型精確生動,感人至深,展現了寫實藝術的極深功力。壁畫上處理人祭的方式多種多樣,最常見的是剖胸挖心。作爲犧牲的人,在森林裏的大石頭上,被仰面放倒在地,身子下面壓着凸起的祭壇祭案,這樣使得他胸腹隆起而頭和四肢下垂,以便於開膛剖胸的“手術”。四個祭司分別抓住他的四肢,儘量把他拉直。在周圍民衆潮水般的歡呼聲中,戰俘被仰天綁在一個圓形石柱上,被戴着魔鬼面具的祭司活生生的剖開胸腔,取出還在跳動的心臟,放入燃燒的木炭中,最後被砍下頭顱扔下祭臺,底下一個個麻木將死的看客發出鬼泣般的嚎叫。而主持祭祀的大祭司則鄭重其事地脫下自己的長袍,鑽到血淋淋的屍體中,與旁觀者們一道煞有介事地舞蹈。壁畫就忠實記錄了這一血腥的場景。血,成了他們的文化激勵機制!並不是他們的神靈偶像需要鮮血來增強能力,而是他們自己需要經常地目睹和參與血淋淋的事件。文化是一種隱喻象徵的機制,作爲文化的獻祭儀式活動具有潛移默化的教育功能。殺人獻神活動,除了隱含教人服從、敬畏、認同等意義之外,主要是教人敢於戰鬥、敢於死亡,甚至還象徵性地讓人宣泄殺人的,獲得替代的滿足。這種病態的活動讓格爲之憤恨,必須徹底摧毀這個部落,凡是主持儀式的祭司和主導的領導層要全部清除。神廟的牆上還掛着無數的死亡面具,這些面具還保持着被獻祭者的祈求和掙扎。其中還有年幼的孩子和美麗的少女,如果再其他部落,這些人應該還在幸福的生活着。爲人妻,爲人子,現在只剩下這些扭曲的青銅面具一排排的掛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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