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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突然就想起來蘭珉說過的童年陰影來,雖然對方說的話半真半假,以至於他難以辨別到底那句纔是真話,但回想起當時蘭珉的反應,那種事情沒有,童年陰影肯定是有的。
知子莫如父,見裴清泓神色,裴延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你想些什麼呢,爲父怎麼會做那種事!”
看裴清泓的面色,他又突然轉了話題:“不過有件事情,爹想先問問你,你和太上皇之間,可曾圓房過?還是說,陛下他把你壓……?”
這話裴延說的是欲言又止,按照裴清泓先前說的,陪着他的可都是太叔瀾而不是什麼影衛,那兩人在一起,難免擦槍走火,先前看這兩夫妻的親密程度,他可不覺得兩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天天躺在一塊會什麼事情都不發生。他不覺得太上皇真心願意屈居人下,但是要是想到自己的兒子娶個男妻還要被壓,他和更是心塞。
裴清泓面上有些尷尬,還是說了實話:“先前是沒有,就是在從大齊回來之後。我爲夫,他爲妻。自然是龍在上鳳在下。”他這話說的含蓄,但也足夠讓裴延滿意了。
講完裴清泓顯然鬆了口氣,又重新把歪了的話題轉回來,接着追問先前的事情:“那父親今日喚我來究竟是爲何?先前我提了他的身份,父親便激動得暈倒了。如今更是涕淚漣漣。隨便哪個理由搪塞我,我也是不會相信的。”
裴延這樣子,顯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對他講,可由於某些原因無法直白的訴諸於口,他這樣說,也不過是篤定了裴延會說,只需要他再逼一逼,讓對方有臺階可下而已。
裴延拿袖子抹了抹自己臉上那點點淚痕,又把自己的頭髮理了理,讓自己的姿容看着沒那麼憔悴蒼白。他長長的嘆了口氣,方開口道:“爲父自然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做的事情和太上皇也沒多少淵源。”
“有件事情爲父本不想和你講的,但現在的話,還是和你交代了比較好,不過今日之事,你先和爲父保證,無論如何不得和你孃親講。”
裴清泓點了點頭:“答應了爹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對娘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