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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這般情景,兄長便退居一旁看熱鬧,我則是不厭其煩,冷着臉喝退那些女子。不久後,我便落了個“冷麪郎君”的稱號,爲知情百姓所盛傳。
文宗大和三年,日子仍舊如流水般平靜中帶着那麼點兒小水花。這一年裏,最轟動的風月之事,莫過於悅泠坊中的高閣重啓。
我們三人皆盡收到悅泠坊張媽媽的親筆邀請函,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誰也沒想到一場再尋常不過的歡宴會成爲我們不死不休的劫。
高閣中,年方十三歲的她驚豔了整個洪州。但真正令我難以平靜的卻並非那場足以盛名大唐的歌舞,而是她回覆給我的寥寥書信,那端莊秀致地鳥蟲篆似被釘入了我的心上,令我久久難忘。
那晚,傾盡才華的達貴文人皆未能入她眼,反倒是我陰錯陽差的成了她的入幕之賓。後來的歡宴中,我一反常態回回出席,她的態度卻是諱莫如深。
真正的轉變,是在她離開洪州數同牧之一起迴轉那日起。我百般打探,卻始終沒能弄清楚爲何他們會走在一起,可也就是從那時開始,異樣的情緒襲遍我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
曾經的情傷,讓我痛恨那些曖昧不明的女子。她看向牧之的眼中已然是掩不住柔情,卻日復一日的邀兄長與我撫琴品茗。
每每見着她,我縱是痛並快樂着,在她看向我的眸子裏,尋不到我所期望的半點兒柔情。自那時起,看她痛苦見她傷心,我便有種與她血肉相連的暢快。
在一次被砸場子後,兄長將她接回府中,入編了官籍。那時我正寄居在兄長府中,見她疲於應對諸多事宜,便屢屢出言諷刺,實則暗中提點。
那段日子裏,她對牧之冰冷地態度曾令我暢快一時。然而我曾經所痛恨的曖昧不明,卻從她身上皆盡散去,也正是因爲如此,方令我越發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