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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绥旁听了《女诫》的内容,也觉有些不乐。她自幼爱读书,六岁便爱读史书,十二岁颂《诗经》《论语》,只爱搜罗典籍不爱管居家诸事。
这篇《女诫》让她想起母亲时常唠叨她:“你不好好学女工做衣服,整天抱着书在那里读,难道以后想当博士不成?”
母命难为,邓绥只能白天学那些女子“应该学”的东西,傍晚继续读自己的书。
当时她心里其实挺难过,因为母亲这些话的意思无非是“女孩子又当不了博士,你读那么多书做什么”。
班昭这篇《女诫》给她的感觉就像是母亲昔日的那些念叨,不太像她印象中博学多才的老师。
即便霍善所说的后世诸事不是班昭本意,这篇《女诫》无疑也是插在许多人心口的一把刀。
班昭也是沉默良久,最后叹着气说道:“我不会写了。”
她留下的《汉书》表文其实已经足以叫她青史有名,多写一篇《女诫》不仅不算锦上添花,反而还让邓绥生出几分不乐来。
两人算是亦师亦友的关系,邓绥少年时的经历班昭也是知道的。她当时若是放弃了读书、一心只学“妇业”,兴许便没有今日的邓太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