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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趁着大家喫飯的功夫,偷偷跑去竈前把紅薯扒出來,用手一摸,太燙,就用一根小棍推着,咕嚕咕嚕把紅薯推到院子裏,自己坐那等紅薯涼了,拿起來就咬了一口,外面一層皮又黑又焦,葫蘆啃了一嘴,趕緊吐出來,皺着眉頭說:“恩……不好喫……”
芙蓉簡直嚇的花容失色,葫蘆,你的智商雖不是很高,可沒喫過豬肉也總見過豬跑,喫紅薯皮?好吧,你贏了,見他抱着紅薯咬了一嘴黑的樣,就搖搖頭說:“葫蘆,你怎麼不把盛稀飯的碗咬着喫了呢?”
“你這孩子,葫蘆那麼小,他知道啥?”王嬸子說着,起身給葫蘆擦擦嘴,又把紅薯皮給他剝下來,讓他拿着紅薯咬,然後把剩下的一個紅薯給了茶茶,茶茶倒是難爲情,聽王嬸子說,這裏除了葫蘆,就她最小,就應該給她喫,才接住了。
喫完飯回到家,芙蓉又把以前堆在家裏的布料理了理,這些天一直忙些瑣碎的事,鋪子也不常去,都是李珍珠在那守着,這些天不是收麥子,就是種玉米,或是適,拔草,集市上閒逛的人少了,鋪子裏的生意也冷清了些,可爲了一家人的生計,還得趕緊去忙活,反正能掙一文算一文,坐喫總會山空的。
晚上喫了豆角,又有油條,雖然喝了稀飯,還是覺得渴,芙蓉燒了一罐子熱水,臨睡前給茶茶倒了一碗,然後又給葫蘆倒半碗,怕他半夜渴了,又得滿世界的找水,葫蘆端起碗,看了看,舔舔嘴角,又放下,然後又端起來,接着舔嘴角。
“葫蘆,你幹啥?想喝,還是不想喝?”芙蓉問。
葫蘆當然是想喝水,只是他晚上喫的太飽,那兩根油條,好像就在喉嚨裏,一張嘴說話,就能蹦出來似的,葫蘆揉了下肚子,然後哭喪着臉說:“姐,其實,我很想喝啊,可是,可是我肚子真的太撐了。”
“姐,葫蘆晚上會不會拉牀上。”茶茶一臉緊張。他的這個弟弟,白天不靠譜,晚上,有時候,也不靠譜。
芙蓉聽的汗水直冒,葫蘆本來夠讓人操心了,加上茶茶這重口味的問題,實在讓人招架不住,葫蘆聽的出來,茶茶說的不是好話,他不願意了,一邊揉着肚子一邊喝了口水,使勁嚥下去了說:“誰說我拉牀上?我從來都沒有…咯……拉到牀上過……咯……”他喫的太飽,忍不住打起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