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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呢,她是不能承認她被將軍|寵|壞了,但反正將軍教她行事,任她施爲,她管着下人,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她見識廣了,結交的達官貴人,人人與她客氣,太守大人也對她有禮。將軍護着她,爲她撐腰,她越來越自信,也自認做的事沒什麼錯處,最重要的,沒給將軍添麻煩,沒將他陷入險境。他安心打仗,她在這裏照顧好自己,等他回來。如此便好,她對自己很滿意。
如今這事,本就與薛家無關,是她安若晨與錢裴的恩怨,是他們安有與錢裴的恩怨。他薛公子出手相助,她很感激,但也不是那麼感激,因爲他居然瞞着她,用薛夫人的名義騙她去了那酒樓。明明可以有更安全的方式,他卻當薛家和她們姐妹兩個陷入險境。如果這事薛夫人發現不妥時就照薛夫人的意思速來通知她,那她還可以及早做安排,屆時擒到匪類拿下錢裴全都辦好,二妹也不至於被惡人那般,還受了那許多傷。
所以,安若晨一點都不懼薛敘然的黑臉。將軍她都不怕,怕你個毛沒長齊的病弱小少年?
於是安若晨冷冰冰的道:“若不及時處置,錢裴已然逃離安家。這事是他脅迫安家做的,在安家把他逮個正着,正是最好的時候。在安家聲勢浩大的逮人,也能威懾住安家。安家對錢裴所犯之事定不敢再隱瞞半句,如此,便能將錢裴定罪,以律施懲。”
薛敘然冷笑了:“若能以律施懲,那錢裴是如何逍遙了這幾十年的。他犯的事少嗎?太守大人,錢縣令懲他了嗎?婦人之見。”
安若晨冷靜看他:“趁着難得只有我們二人,我倒是也想問問薛公子,薛公子不讓薛夫人通知我險情,把我騙到福運來酒樓,是何用意?”
“通知你你又能如何?”
“我會讓薛夫人假意應承,然後派人小心搜查福運來周圍,將埋伏的匪類抓住,在我二妹到時,將她的轎伕抓住。所有人嚴審,便能得到所有事均是錢裴所爲的結果。於是再擊鼓報官,讓太守大人去拿他。”
薛敘然失笑:“你能做的事,我不也能做。所以爲何要告訴你?”
“不,你不能。你沒有拿下那兩個轎伕,你讓若希險些……”安若晨頓了頓,壓抑一下心裏怒火,“總之若是提早告訴我,若希便不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