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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自己笨。”薛敘然不以爲然,“我還好心,在酒樓門口等她。她既是知道錢裴的計劃,便該知道自己身在危險之中。我把她叫過來,問她,有什麼話想與我說的。她沒啊。她明明可以向我求救,告訴我那兩個轎伕有可能傷害她。她什麼都沒說,就上轎子了。”
“這你也能怪她?她跟你很熟嗎?爲什麼要告訴你這些?若你覺得有異樣,便該直接拿下那兩個轎伕。”
“不確定一下我怎會知道有異樣。那轎伕是不是安家人,是不是二小姐的親信,我又怎知?”
“所以才說公子該早些告訴我,而不是自己處置此事,還將我們全都耍得團團轉。”安若晨說到這忽地想了想:“你騙我過去,是想試探一下二妹的反應?她寫了信,這其中有古怪,你察覺了,提前到酒樓做了處置,但你不知二妹在其中是什麼狀況,所以你想看看,二妹要如何應對,是也不是?”
薛敘然揚揚眉毛,並不否認。這事這般有趣,他當然會好奇這裏頭每個人都在唱哪出。
這真是太過分了。安若晨很生氣。“薛公子行事當真不磊落,明擺着的事還要因玩心試探,累得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遭了毒手。薛公子如何過意得去。”而且這小公子哥幹嘛挑眉毛,一點都沒有她家將軍挑得好看瀟灑。
“我怎地過意不去,我又未做壞事,我還救了她。”薛敘然道,“話說回來,安大小姐與二小姐的感情如此好嗎?”
“算不上好。但如今也不會任由她被外人欺負。”
“那便是說從前她受不受欺負你不會管羅。”
“從前確是管不着她。”從前能顧好自己不受欺負就夠了,只是時過境遷,許多事已變得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