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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呢?不吉利,師弟定然是無恙的了!你我雖然年紀長幼差得遠了些,究竟一處讀書一場,還說這些生分地作甚。”
歐陽詢打斷了蕭銑的空頭支票恭維,倒是讓蕭銑心中有些更加適應這個時代了。
是啊,自己再也不是那個天天圍着業主監理驗收審計之類的大爺應酬恭維的包工頭了。面前這個叫做歐陽詢的中年書生,是自己的師兄,他對自己的關切是純發自內心,不帶絲毫功利的。包括庇護自己的大師,也是如此。自己待人接物上那虛僞的面具,此生或許應該改一改了吧。
“是,師兄,是小弟失言了。大恩不言謝,這就有勞了,明早咱趕早下山,追上大師。”
蕭銑說完,就倒頭又睡了過去,歐陽詢吹熄了油燈,在另一張禪牀上躺下。
禪牀本是給僧人坐禪的,比尋常的牀要短。蕭銑和歐陽詢都是帶髮修行避居於此,懶得做那些虛禮,故而都是直接睡。蕭銑還是少年人,身段沒有徹底長成,睡在上頭還沒啥,歐陽詢身材高大,就只能蜷縮在那裏了。
“苟富貴,定然提攜師兄同富貴。”不過這句默唸,歐陽詢顯然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