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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殿下垂詢,這兩位卻是老衲的俗家弟子,老衲年事已高,經懺諸事尚有寺內僧衆協理;私下一些醫術、書法,卻是在寺中弟子難尋繼承衣鉢者。這兩位弟子雖然志不在出家,卻是頗有一技之能,老衲這兩年來帶在身邊,也好幫着料理些俗務。他們都是鄉野自幼孤貧流落之人,這個複姓歐陽,這個姓蕭,連身世都不能省明,禮節有虧之處,倒是讓殿下見笑了。”
智顗的養氣功夫深湛,說話時表情古井無波;寥寥數語,在平淡之間給蕭銑解了圍。楊廣聞言也不計較,但說既是大師俗家弟子,自便無妨。而智顗其實對於這種情況的發生多少也算有幾分心理準備,料到過蕭銑可能會因爲種種原因引起外人不必要的注意,所以說他和歐陽詢分別懂點醫術,或者是書法在行,也是找個留在身邊的藉口。
楊廣和智顗略微客套閒聊幾句,話題便往蕭妃身上扯了。畢竟楊廣也不是徹底迷信到神神叨叨的人,真以爲人得重病了就全靠祈禱經懺才能康復,能夠用醫學手段解決的,儘量還是爭取用醫學手段。
這次的事兒,實在是一來蕭妃病得怪異,找了揚州左近的名醫乃至帶來的太醫都不得用,二來蕭妃自己近日心神不寧,面色晦暗,有些疑神疑鬼。如今智顗也提到了醫術,楊廣少不得再起雙管齊下的心思。
“大師,拙荊近日病體不起,氣色晦暗,也不知真個是症候到了何種程度,亦或是中了邪穢災厄。大師既然佛法深湛,兼通醫理,不如就而望氣,也好有所明識,對症下藥,就厄悔懺,不知今日可方便麼。”
“救人如救火,殿下如此信重,老衲怎敢推辭,這便去吧——唔,還請殿下讓侍女把老衲的藥箱書盒一併帶上。”
智顗一指歐陽詢和蕭銑身上揹着的書箱藥箱。楊廣目測了一下也沒多少分量,心說那個姓歐陽的青年人約莫有三旬出頭了,比自己還大幾歲,當然不能讓他進去見女眷。不過一旁那個姓蕭的少年最多十三四歲,總角之年,應該是不礙事的。
更兼楊廣自忖他幾次禮請智顗前來,也不好顯得太拿捏架子,便一指蕭銑,揮灑大度地說道:“何勞如此見外,大師的東西,便讓這位小兄弟搬進去即可。”
蕭銑心中一凜,沒想到他苦求的機會居然這麼快來了,但是顯然智顗此前做的鋪墊還不夠多,自己絕不能過於操切和蕭妃相認,否則以楊廣的精明,肯定可以看出自己是蓄謀已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