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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現在最大的難題,不在於努力就能背好的經義,也不是在於努力就能練好的字。而是兩個世界的歷史不一樣,典故也不一樣,前世一些耳熟能詳習以爲常的典故,在這個世界上是不存在的;而這個世界衆人皆知的典故,凌蔚是不知道的。
讀書人無論是說話還是做文,都得用典。若是典故用錯了,那可是貽笑大方。
凌蔚想着,要不從頭整理一遍典故,把常用的典故列出來,這樣就不會弄錯。
普通人做這麼件事,可能會做很多年。但凌蔚不用,他過目不忘啊,只要飛快的翻完一本書,如果他願意記憶,就能記下來。只是整理典故,還是挺容易的。何況現在也有人整理過常用的典故,雖然不全,但也能省下凌蔚許多事。
因着凌蔚只是露出整理出來自己用的意思,也沒想到著書立說那麼高大上,趙昭聽了,也只認爲凌蔚做的類似學習筆記一類,也挺支持。
而後來凌蔚整理的這這一本書,居然成了他文學史上做出的巨大貢獻,成爲他不但是文學家,還是教育家的第一個佐證,倒是讓人沒有想到。
現在他只是想別出醜而已。
在整理典故的時候,凌蔚想起他在幼兒園時,教導小朋友典故時的第一篇文,《三字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