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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堂若會海外的樂曲,我也很好奇。”黎膺在面對凌蔚的時候,態度是最軟和的。這種態度更加讓人確定兩人確實關係不錯,也讓那羣藉着不和長輩一起鬆快了些的年輕人更加放鬆。
“在下不才,這琴雖學了三年,仍舊是皮毛。看來只能高歌一曲,博大家一笑了。”凌蔚嘆氣,王爺都這麼說了,“在迴歸故土的時候,師父曾經扮作說書人賺取盤纏。在閒暇之時,曾譜曲一首,全當自嘲。今兒個我就當一回說書人,讓大家樂樂。”
說着,凌蔚就讓人拿來了一木質鎮紙當做驚堂木,站在上首開始說書。而趙圭撫琴,趙炎舞劍,劉祺擊築,而黎膺居然也取下佩劍,擊劍做伴。
這麼大的陣仗,凌蔚心中有些尷尬。要是他唱的是軟綿綿的歌,比如什麼“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這羣人還怎麼伴奏?而且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所唱的曲調,這怎麼伴奏?
當他開嗓子唱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伴奏就是打個節奏啊,這彈琴伴奏也是,聽着他唱的曲子,用相近的曲調打節奏。
凌蔚清了清嗓子,把驚堂木往桌子上一拍,開口學着說書人的聲調唱道:“浪跡!天地間!沒有長劍在手!”
驚堂木拍一下,繼續道:“三寸!驚堂木!生死無法左右!孑然!一身輕!流連小街巷口!起手!一揮袖!講述幾段風流!”
走過了春夏,唱遍了天涯,看慣了落寞還有繁華;巷子口也罷,廳堂上也罷,哪裏有聽衆哪便是家。
走街串巷聞聽得那傳說神話,彙集成一句句的嬉笑怒罵,案臺之上醒木聲也來得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