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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環視着聽歌的人,看着大家挺有興致的樣子,心中鬆了一口氣,看來大家對這首歌的接受度還成。
“且聽這,說書人我說上一話!”凌蔚改唱爲念,道:“且說墨水入江流,形單隻影天際遊;破舊長劍舊衣衫,唯有俠義心中留;江湖紛繁多少事,豈能一劍斷恩仇;人心不似酒中鏡,是非對錯誰能猜透;鑠金爍得金滿樓,金樽玉盞本無憂;忽而誤入塵緣裏,墨染江河血染危樓;尋恨徒行三千載,一朝釋懷三杯後;怨復報怨仇復仇,恩怨輪迴幾時能休!”
“好!”聽歌的人紛紛叫好,交口稱讚。
凌蔚笑着一拍驚堂木,繼續唱道:“又一場雪花,又一個春夏,又一場一場的說書啊!喝采聲也罷,嘲笑聲也罷,合上書我繼續走天下!”
趙炎的劍舞的更快,趙圭的琴撫的更急,劉祺的築和黎膺的劍也擊打的更加激烈。
“且說燭火入寒秋。橫槍願與家國守;來日冠翎歸故里,笑看君王將相侯;可嘆古來征戰多,解甲歸來有幾何;化作無定河邊骨,孤魂長望家鄉盡頭;緣木尋緣三生後,三世閨深燭火幽;相許重逢功名後,星君難別更未折柳;流年盡付城牆外,長亭曲水長相候;年年歲歲復年年,可憐霜雪覆過眉頭。”凌蔚唸到這,深深嘆一口氣,將驚堂木輕敲一下,其他伴奏的人也知道,這歌曲進入尾聲了,便紛紛將節奏放緩。
凌蔚幽幽唱道:“一聲驚堂木且將書卷收合,故事真亦假全憑聽者定奪,我爲說書人亦被歌曲述說,蝴蝶莊周夢亦或莊生夢蝶。”
歌聲戛然而止,在場的人先是靜默幾秒之後,開始紛紛叫好。
“瑾堂呀,早知道你唱的這麼好,怎麼不早給哥哥唱幾句?”趙炎收起劍,不正經的拍了拍凌蔚的肩膀,“這詞是你師父寫的?令師果然是高人,心性灑脫,世人難比。怪不得家父總是遺憾不得一見。”
“好一個‘怨復報怨仇復仇,恩怨輪迴幾時能休!’,好一個‘蝴蝶莊周夢亦或莊生夢蝶!’”劉祺擊掌道,“短短一首歌,詞曲通俗,朗朗上口,真像是說書人侃侃道來,卻又字字璣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