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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安國點點頭。他思索片刻,又道:“君侯覺得他會有異心嗎?”
竇嬰瞪了韓安國一眼,沉下了臉。“連你都這樣想,他就是沒有異心也只能有異心了。”
韓安國鬧了個大紅臉,連連拱手陪罪。
竇嬰神色稍緩,又說道:“有沒有異心,首先要看有沒有這樣的想法。梁伯鳴若是貪求名位,當年就不會來長安,他的師傅桓遠是吳國舊部,他去吳國豈不方便?若是求富貴,他也沒必要來長安,去淮南做王婿豈不更好?以淮南太子劉遷的能力,他至於如此步步維艱嗎?”
韓安國點頭附和,卻沒有說話。
“除了有沒有這樣的想法之外,還得看有沒有這樣的實力。沒錯,梁嘯現在可以在西域稱王,但僅此而已,他要想奪取更多的領地,卻是妄想。李當戶會支持他嗎?河西四郡,就算敦煌太守郭文斌會支持他,其他三個郡的太守會支持嗎?西域三十六國,聽起來不少,其實實力有限,他根本不可能組織起能威脅到大漢的遠征。充其量,不過是他奪取的河西、西域罷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除了一個王的虛名,還能得到什麼?”
韓安國再次點頭。梁嘯的確不是那種爲了虛名而招禍的人,他在西域作威作福有可能,稱王卻不怎麼可能,天子的擔心實屬多餘。
“君侯知道梁伯鳴的家人去哪兒了嗎?”
“梁伯鳴的家人?翁主在長安,其他人在豫章啊。”
韓安國盯着竇嬰看了半天,這才搖搖頭。“不,除了翁主還在長安之外,他的家人並不在豫章。天子得到消息,早在他出徵之前,他的家人就離開了豫章,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