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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一刻,趙西音忽然釋然了。
人要往前看,向前走,學會自己成全自己。
在地圖上打上最後一個標記,新疆是她此次旅程的終點。第二天,就買了高鐵票臨時決定回北京。
她小產的手術是在美國做的,情況緊急,送去的就是最近的醫院。醫院不大,晚上還是實習的年輕醫生,趙西音的手術沒有做好,後來趙伶夏幫她找了最好的婦科醫生調理,回北京後,就把她託付給了自己的朋友,季芙蓉醫生。
趙西音隻言片語斷斷續續講完了經過,並沒有用力渲染情緒。輕描淡寫的語氣,卻聽得周啓深宛如刀割。
他忽然明白趙伶夏回國那晚,爲什麼氣憤得當着衆人的面打了趙西音兩耳光。恨鐵不成鋼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心疼她不記事,想把她打醒了,別再在男人身上喫虧。
周啓深一把將人抱在懷裏,哽咽道:“別說了,別說了。”
趙西音聲音清亮,語氣輕鬆,“不說,它就不會發生嗎?”
周啓深胸腔巨震,無言,只把她摟得更緊。
“過去了,我接受了,沒有緣分吧。”頓了片刻,趙西音又幽幽道:“其實還是很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