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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啓深的臉低了低,埋在她頸間,溫熱的淚水就這麼流了下來。
其實很多時候,男人肩上比女人能扛事,但女人內心遠比男人要堅強。趙西音就是這類女人,懂得自我說服,懂得做出選擇。
無論是孟惟悉,還是周啓深,她愛的時候,純粹熱烈,絕不欺瞞。她失望難過時,也不拖泥帶水,委屈將就。分手時不回頭,離婚時,手起刀落。那時是真恨,真怒。聽見周啓深的名字都能膈應到,索性離開北京城,天高皇帝遠,眼不見爲淨。
兩年後再回來。
也是冷靜了,釋然了,逐漸想清楚了一些事。
“至於那個叫Vivi的男孩兒,他是我姑姑在加利福尼亞福利院收養的一個小朋友。身世很可憐,我就不跟你詳細說了。那孩子喜歡叫我媽咪,大概是……覺得我姑姑年紀大,叫不出口吧。”趙西音笑了笑,極輕。
周啓深不說話,忍着一雙通紅的眼眶。
沒敢說,沒敢問。
如果我們的孩子還在,應該和他一樣大了吧。
這是趙西音度過的最殘酷漫長的跨年夜,零點到時,落地窗外的霓虹呈變出最絢爛的光效,把幽暗的臥室打亮了一大片。客廳的電視一直放着,跨年主持人齊聲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