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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爲什麼不想再見你,這些理由夠了嗎。”他抬起頭冰涼地看着譚承,眼神明明毫無溫度,卻讓譚承有種灼燒感。
說完以後他做了個深呼吸,接着就把身上的工作服脫下掛起來,轉頭進了衛生間。從背影看他似乎並沒有多難受,但他的面孔卻異常蒼白,比之前剛吐完時還缺乏血色。
廁所很窄,只夠站一個人。
李識宜擰開水龍頭,撐在水池邊聽着水嘩啦啦地淌,半晌沒能把腰直起來。過了好幾分鐘他才用毛巾洗了把臉,又拿過一旁的漱口杯接水。
從側面看他的身體格外單薄,尤其是這樣彎着腰,背後的肩胛骨突兀地聳着,背薄得就像一張紙一樣,隨時可能被撕得粉碎,捲起的袖管下還有道彎彎曲曲的疤痕,昭示着慘烈的過去。但他內裏卻又那麼韌,韌得像一把磨得極其鋒利的軟刀,不光不容易折斷,還能把受過的屈辱一樣樣還回去。
瀨完口他直起身,轉頭撞上譚承的視線。
譚承就在廁所門口,腮幫子咬得很緊,脖子上青筋暴起。
李識宜一走過去就被他抱住了。
譚承是個很急躁的人,除了做生意其他時候很少有什麼耐心,尤其在李識宜面前,他總是像頭永遠也喫不飽的野獸,不是在發火就是在求歡,求歡不成就更加暴躁惱火,偶爾一點兒溫柔也是在饜足以後,野獸似的舔爪子,順道舔一舔愛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