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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完飯,這河蚌跟着清玄去採藥。她右眼不方便,以鮫綃蒙上,越發襯得鼻樑□、小嘴精巧。一路跟在清玄身後,倒也沒搗亂。
晚上清玄在膳堂用飯,她也跟着去,就和清玄同桌。容塵子和夫婭坐在一桌,夫婭也在打量那個河蚌,她以鮫綃覆眼、看不出什麼異樣。諸弟子卻是知道不對——這這這,師父後院果然起火了!!
那河蚌可不管那麼多,她仍舊是埋頭喫飯,衆目睽睽之下飯量倒也沒有那麼誇張,而且清玄這桌的飯菜明顯不夠精緻,她只喫了兩個人的份。
清玄是真不想做炮灰,師弟們時不時往這邊望也就算了,師父的目光都能把他灼穿了!他喫了個半飽,立刻就起身:“我先回房了!”
那河蚌也起身,蹦蹦跳跳地跟着他走,路過一桌,她還順手端走了人家桌上的饅頭。= =!
清玄前腳回到房裏,這河蚌後腳就跟了進來。他房中擺設略微繁複,是少年心性,所好也頗多的原故。几案上有未畫完的道符、新寫的曲譜,旁邊木架上層放着容塵子贈的一管竹笛,下層擺着一把二胡,還豎放着一把琵琶。
右邊有個方櫃,裏面放了好些抄錄的經書。
竹簾半卷,雖不及容塵子臥房簡潔,倒也頗有些人氣。
房中第一次來女客,清玄各種不自在,可他也不能趕這河蚌走,只得委婉提醒:“爬了一天山你不累嗎?回房睡覺吧。”
那河蚌大大咧咧地往他牀上一躺,她還氣哼哼:“本座以後就在這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