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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玄耳朵尖都紅了:“陛下,小道是出家人,孤男寡女,如何共處一室呢?”
那河蚌什麼也不聽,見到他方櫃裏有一串骨制的風鈴,覺得好玩,拿出來擺弄。清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許久之後終於容塵子過來了。
清玄大大鬆了一口氣,立刻把燙手山芋丟給了師父,肅首站到門邊。容塵子站在榻前,那河蚌坐在榻上玩骨鈴,不抬頭也不說話。容塵子好聲好氣:“解藥再過兩天就好了。”
河蚌蒙着眼睛,血倒是被鮫綃止住了,鮫綃半透明,看人就有點模糊。她不哭不鬧,也不回應。容塵子不能真讓她呆在清玄房裏,他厚着臉皮對外宣稱這貨是他雙修的鼎器,這會兒宿在清玄房裏像什麼話?
傳出去不知道會被人歪曲成什麼樣子。
是以他微微靠近河蚌,嚴肅的臉龐硬擠了三分笑容:“回房吧,眼睛不方便就早點歇着。”
清玄也聰明,暗道自己在這裏,師父拉不下臉。他躬身道:“弟子突然想起一事,暫離片刻。”
容塵子自然點頭,那河蚌卻跳起來:“我也要去!!”
清玄不能拆師父東牆,也不能得罪河蚌,心頭叫苦:“我……我……小道去茅房。”
那河蚌頓時又開始不講理:“茅房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