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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下旬,容塵子推掉了諸事,特地帶河蚌去光裕寺的廟會。 .]走的時候河蚌還捨不得清韻和葉甜,但葉甜和清韻卻是知道應多留時間讓二人相處,一同哄勸。當天早上,河蚌喫完早飯,葉甜給她穿得漂漂亮亮的,她便隨容塵子下山了。
光裕寺的廟會是附近的盛會,大街上人羣濟濟,容塵子抱着河蚌。她如今仍是個女童模樣,連說話都奶聲奶氣,嬌嫩得很。一個道士當街抱着一個女娃,自然怪異。但恐她走丟,容塵子也顧不得了。
廟會一共三天,光裕寺外一大片空地上全是小喫攤,河蚌高興壞了。容塵子領着她從頭一路喫過去,每樣一份,一樣不落。她從豆腐腦喫到燒肉串,最後被毛血旺辣得慘兮兮的。容塵子給她買了柚子水,她眼淚汪汪地喝了一大杯,喫到最後看見有道菜叫豉椒蛤蜊,她興沖沖地就要點,容塵子趕忙止住,低頭替她擦掉嘴角的辣椒末:“……連這個你也不放過麼?”
晚間,廟會外有戲班子唱戲,容塵子帶河蚌聽了半夜的戲,又帶去喫了豬腳麪,這才帶回棧歇息。河蚌體力本來就不好,這會兒已經累得不行了,但她還在玩着那十幾個顏色、形態各異的糖牛。容塵子抱着她回到房裏,將她放在榻上,打了水給她洗澡。
她將糖牛俱都插在筆筒裏,脫了衣服就往澡盆裏鑽,容塵子不由別過臉去。半晌他抿了抿脣,似是下定決心,拿了香膏替她洗澡。她的肌膚一如從前的光潔細嫩,只是那身子還沒開始發育,小小的讓人不敢妄生邪念。容塵子本就是方正之人,是以他給河蚌搓澡搓得一絲不苟。
澡還沒洗完,河蚌已經睡着了。容塵子怕她着涼,又找了乾淨的大毛巾將她裹住,抱回榻上。
白日裏累着了,這一覺她睡得特別香。容塵子聽着她淺淺的呼吸聲,不覺也一夢沉酣。
次日,河蚌睡到日上三竿,醒來時容塵子早已衣着整齊,桌上擺着早飯。她歡呼着坐在桌前,容塵子替她洗過臉、手,這才坐下來和她一道喫飯。她喫沒喫相,容塵子也沒再糾正:“你以前的武修,都做什麼?”
“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