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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作鎮定,但還是不免結結巴巴:“什……什麼樓?我什麼時候講過?”
開什麼玩笑!山鬼戒律第一條就是嘴巴得嚴,“家事”不能跟外人講,再說了,他頭頂隔一層就是大佬,就算犯事兒,也不能趕這時候啊。
“就是咱倆搞了條老臘肉下酒那次,”王慶亮提醒他,“你喝高了,摟着我脖子說你是山鬼,還說颳風下雨的時候,就跟海市蜃樓似的,這山裏會起山蜃樓……”
臥槽臥槽臥槽,柳冠國後脊背上已經滾冷汗了:酒也太他媽誤事了,得戒酒,一輩子都不能沾。
王慶亮繼續繪聲繪色:“山蜃樓起來的時候,冷颼颼的,又叫陰寮,活物都不耐(愛)在裏頭待,爭着搶着往外跑……哎,真的假的啊?”
柳冠國回過神來,緊張地打斷他:“我還說什麼了?除了樓?”
除了樓啊?那沒別的了,王慶亮搖頭。
很好,柳冠國定了定神,開始自己的表演:“這你都信?”
“我也沒信啊……”
“我那是喝大了,舌頭亂鼓搗,胡謅的。咱倆都認識小二十年了,我哪兒看上去像山裏的鬼了?是鬼也得是縣裏的啊,我城鎮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