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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慶亮人憨,跟被人拿繩穿了鼻子的老牛似的,被柳冠國三兩句一繞,就只知道跟着走了:“我就說你是喝高了,說話跟唱戲似的,一套套的,差點把我給唬了。”
很好,看來局勢盡在掌握,柳冠國繼續追問:“上次喝酒都過去大半個月了,怎麼從沒聽你提過這事?”
“我也喝多了,睡一覺起來就忘了唄。”
那怎麼偏偏今天想起來了?柳冠國呼吸漸緊。
幸好王慶亮人實在,從不說半截話:“今晚上不是進山找人嗎,越走越深,正走着道,我聽到嗖嗖的,手電光往那一掃,好傢伙,我就看到蛇啊、蛙啊,還有不知道什麼蟲,一溜煙地又跳又竄,也邪門了,盡往一個地方跑,跟逃命似的。我就奇了,這蛇不是喫蛙的嗎,怎麼肩並肩跑起來了,再然後,腦殼裏打了個亮,一下子想起你那晚的話了,你還說,這叫蟲蛇跑……跑……跑什麼來着……”
王慶亮越想越納悶,反正回家時要路過雲夢峯,於是順道進來問了一嘴,不過,既是胡謅說中的,那就沒必要尋根究底了,王慶亮東拉西扯了幾句之後,悻悻穿上雨衣告辭。
柳冠國送他到門口:“那些山裏跑的跳的,都比人機靈,電視上不是說了嗎,地震的時候它們先知道,排着隊跑——肯定是下大雨,哪裏塌了,所以它們着忙亂竄……”
言之有理,王慶亮臉上發熱,覺得自己是有點一驚一乍的,很對不住這麼多年來受的唯物主義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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