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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用鐵鍋烙出來的鍋盔,每一個都很大,是因爲鍋有多大鍋盔就有多大。
烙鍋盔多的人家,會有專門的壓面槓子,槓子使勁一壓,壓得又圓潤又規整。
姜青禾沒有壓面槓子,自己上手在面案子上又壓又團,也弄了好幾個不算規整的。她做了幾個沒餡的,但擱了鹽和茴香、野韭,還做了幾個糖餡的,甜菜熬出來的黑糖,包進去甜甜嘴。
灣裏正宗的鍋盔要做得特別厚,撕開來裏頭一層層的。跟後世那種薄脆帶肉,烤得金黃一掰能聽見嘣,餅皮碎裂那種不同。
所以得控火,火小裏頭的面就熟不了,顏色還難看會發灰,火一大外面焦黑,掰開一瞧裏面還是夾生的。
烙鍋盔特費勁,忙活到入夜,喫上這口已經到第二日早。外皮烤得有點焦了,麥面做得嚼起來筋道。徐禎喜歡喫外皮,一嚼就嘎嘣脆響。
姜青禾覺得,喫鍋盔應該來碗羊肉湯的,尤其在冬日。熬一碗羊肉,裏頭有幾塊羊肉,一點羊雜碎,再把蔥花,配一塊扯好的鍋盔。
沒有羊肉湯,鴨肉湯蘸饃饃也湊活。
她回味的時候,蔓蔓嚼着黑糖餡的,喫完糖糊了一嘴,自己伸出舌頭舔了舔,咧着嘴笑,“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