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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沙蔥包子、醃一罐子沙蔥都美得很。
沙蔥就滾水焯一把撈出來,從飽滿立馬縮成一堆,四婆三兩下切段,同焯水後的老豆腐拌在一起,只加了點鹽和清醬,一丁點的芝麻油,竟也很香。
老豆腐口感有點粗,裏頭入味慢,姜青禾試過味,覺得還是搗碎成好幾塊蘸醬料喫,口感不錯。
粉條不是自家磨的,是去年地瓜收了後,拉到灣裏粉坊,僱了粉匠做的,不然自家不曉得擱多少明礬,擱多了燒心,擱少了成不了粉條。
虎妮愛喫粗粉,粉條很粗很圓潤的那種。四婆要細粉,那種喫起來軟,煮粉條的時候兩種都放了點,不能同時放。就將泡開的粗粉先放,再放細粉,最後下從缸裏撈出來的酸白菜,切了熬一鍋。
酥雞和丸子都是從鎮裏買的,這兩個費油,四婆捨不得她那罐菜籽油,更不可能下豬油。
菜上桌能喫的時候,蔓蔓和小草圍着四公看他用草編醋蟲子,就是滿山遍野蹦躂的蟋蟀。
四公熱天也喜歡帶着氈帽,嘴裏叼着根用羊腳把做成的水煙鍋子。莊稼漢買不起銅製的煙鍋,也沒有用竹子做的煙筒,就乾脆把羊的腿骨煮熟掏空做煙鍋。在底部摁一把菸絲進去,湊近火點燃,一吸一吐從鼻子裏噴出陣陣白氣。
可把蔓蔓給看呆了,她偷偷對小草說:“公公是不是着火了?”
小草覺得不是,她說:“這叫啥水煙,俺奶老說讓俺爺別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