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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船上幾人,再說孫婆子,她與嚴嫂子分得了一間房,這日,她在房中喫悶酒,教兩個女兒喚到了房中來說話。
“再有一日,便到杭州的地界了,我這幾日,心中鬱郁,甚是不快。”
“敢問乾孃,是爲何事所煩吶,前些日子,姑娘不是才賞了菜給您老人家,女兒都沒這般口福,乾孃得姑娘待見,女兒們瞧了都跟着歡喜哪。”秋雀坐在牀邊上,與孫婆子捶腿捏腳。
孫婆子道:“姑娘賞菜,是待見乾孃我,可姑娘並不是只賞了我一個。我聽說,前幾日,姑娘單賞了春桃兩隻戒子,房中另外兩個丫頭都沒有,就連宋媽媽也沒得上一隻。”
“這事我也聽說了,乾孃可知姑娘是爲何事賞她?”
孫婆子搖了搖頭,她也納悶,好端端的,那春桃沒做什麼,怎麼就得了姑娘的賞?
“咱們娘仨不在房中伺候,姑娘想什麼咱也不知,如此下去,還怎麼得勢?依我看,她宋媽媽得勢是遲早的事,她要是得了勢,豈有咱們娘仨的好日子過。”
“乾孃今兒怎麼長旁人的志氣,滅咱自個的威風了,乾孃往日裏不是常教女兒,言道只要肯下功夫,就沒有算計不來的事。
乾孃方纔說的雖有幾分道理,但越是這樣,咱越要去爭,只要乾孃能爭得去那房中伺候,咱還愁什麼。”
鎖兒坐在一旁,尚未言語,孫婆子問她:“女兒,你以爲乾孃該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