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容決醒來時頭還有些微微疼痛,像是裏頭有人用細針密密扎着似的。
戰事終於結束,昨日他心情不錯便在部下的慫恿中多喝了一些,但也不應當頭疼起來。
他揉着額角睜開眼睛,視線往牀頂看了一眼,立刻皺起了眉——這處輕紗羅曼的牀帳一看便不是他的住處。
容決從牀上猛地坐起,一手下意識按向身側,居然直接就摸到了隨身攜帶的佩劍。
“攝政王殿下醒了。”不遠處有人開口道。
會用這個稱呼喚他的,只有兩個人。一個在皇宮裏坐着,另一個和他住在同一個屋檐底下。
容決就擰眉轉臉看去,見到薛嘉禾正坐在屋中桌旁,手中拿着一卷書,細長白皙的手指扣在泛黃的書頁上,那對比將容決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吸引過去了一瞬。
“攝政王殿下昨夜大概是喝多,連自己的院子也分不清怎麼走了。”薛嘉禾說道這裏頓了頓,觀察了一眼容決的面色,見他皺眉帶了幾分警惕的模樣,似乎不像是能記得清昨夜發生什麼事的樣子,便繼續道,“還佔了我的牀睡了一宿。”
容決自然能聞到自己一身酒味,他一言不發地抓住佩劍翻身下牀,掀開被子時才發現自己衣衫凌亂,立刻冷下臉來,“昨夜還發生了什麼事?”
“這話指的是什麼?”薛嘉禾眉毛也沒揚一下,“攝政王殿下即便是醉了酒,身側也連個生人都近不了,我這院子裏都是不懂拳腳之人,誰能對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