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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鸞倒鳳之後,薛嘉禾原打算差人來給容決沐浴更衣,誰知道容決的警惕性強得過分,內侍還沒近他身側便被察覺,更別說給他擦身換衣服。
而唯一還在容決身旁的薛嘉禾,卻沒有那個力氣給一個成年男人換衣服,最後只得輕手輕腳草草清理了一番便作罷。
容決當然不認爲薛嘉禾身邊有誰能對自己造成威脅,他只覺得自己雖然腦袋隱隱作痛,卻不覺得身體疲累,反倒好像是昨天晚上做了什麼美夢似的,身心都感到十分愜意。
但這愜意,在一睜眼便見到薛嘉禾之後便化爲了灰燼。
容決站起身來便往外走,到薛嘉禾身旁時才停了一下,道,“如今我已回了京,你若要在暗地裏做什麼,就別叫我發現。”
薛嘉禾抬眼朝他笑了笑,道,“攝政王殿下合該知道,我想要的事情只有一件。”
她頂着“綏靖”這個封號嫁給容決,全天下都知道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只要容決不造反,薛嘉禾自然不會多費心思對他做什麼。
乃至於,她還得小心翼翼地維護着兩人之間關係的脆弱平衡,避免和容決產生任何的衝突。
比如昨晚發生的事,就沒有必要讓容決知道了。
容決睨了薛嘉禾一眼,執劍從她屋中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