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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禾被熨得昏昏欲睡,等蕭御醫匆匆趕來時已經真的睡了過去,蕭御醫輕手輕腳地檢查了一番,眉頭越皺越緊,連連嘆息後,在牀邊反覆踱步苦思冥想,似乎陷入了難題。
容決握着薛嘉禾的手冷眼旁觀,在蕭御醫一次轉向他的時候倏地開口,“她得的病,我至今還不曾聽說過叫什麼。你留下的藥方,也多像是補養身體,而非治癒疾病。”
蕭御醫從沉思中停下腳步,抬頭看了容決一眼,老者沉重的眼神幾乎像是一種無言的指責,叫容決恍惚都覺得薛嘉禾的舊疾彷彿是該怪到他身上的了。
可薛嘉禾的病已跟了她許多年,而容決第一次見薛嘉禾,也不過是兩年之前,她剛回宮的時候。
那時的薛嘉禾又瘦又黑,手臂細得容決覺得他一碰就能斷,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像她母親的。
……直到現在,薛嘉禾也只有一張臉是隨了她母親的,其餘什麼也不像,性格簡直是南轅北轍的兩個人。
“長公主殿下並沒有得病。”蕭御醫慢慢地說道,“她得的是心病。”
容決握着薛嘉禾的手猛然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