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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御醫是唯一在太醫院和攝政王府之間來回跑的人,幼帝倒是想多派幾個人一起去,卻被蕭御醫和薛嘉禾一起拒絕了。
前者振振有詞說他纔是最瞭解薛嘉禾病況的,後者則說這次病得並不嚴重不必大動干戈。
而真正的理由不過就是一個:薛嘉禾已經不是處子之身,此事又不能讓更多人知道。
“他讓我安安穩穩住在攝政王府中,不過就是因爲我母親曾對他有恩。他向來覺得先帝將我嫁給他是爲了控制他,若真知道了那一晚的事情,定然更加心有芥蒂。”
蕭御醫長長嘆氣,說話的聲音壓得極低,“殿下和王爺是夫妻,做了夫妻間該做的事情纔是正常的。”
薛嘉禾揚眉沒有說話,慢慢地將袖子捲了下去,才雙手交疊道,“在我和容決之間,這就是不正常的。”
她和容決又不是真的夫妻。
“殿下難道真能瞞住攝政王一輩子嗎?”蕭御醫問。
“我不必瞞他一輩子,”薛嘉禾平淡地說,“我又不會在攝政王府一輩子。等陛下親政,我就回我長大的地方去過完剩下的一輩子。”
“那攝政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