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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禾往日裏也不需要把持府內事務,更沒有長輩需要請安,唯獨一個容決也不怎麼來找她麻煩,因而每日都是睡足了才自己醒來,被綠盈叫醒的情況是少之又少,她揉了揉眼睛,含含糊糊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綠盈的聲音壓得極低,“殿下,攝政王來了。”
薛嘉禾又將眼睛閉了回去,她撒嬌似的軟軟道,“他有什麼事情啊?跟他說我還在睡,他又不會多留。”
背後傳來的兩道冷厲視線叫綠盈覺得如芒在背,“攝政王他……等了一刻鐘了,還沒走呢。”
不僅沒走,耐心也告罄了,直接闖進了薛嘉禾房裏,要不是綠盈反應快上一步,搖醒薛嘉禾的就不是她,而是容決本人了。
容決的手勁兒……綠盈可真沒什麼信心,要是再給薛嘉禾添個淤青手印的,秋狩可怎麼見人?
聽見容決已等了一刻鐘,薛嘉禾睜開一邊眼睛看看綠盈,又笑,“大清早的你就騙人,容決哪來這麼好脾氣等人。”
先帝快駕崩時,容決都是最後一個走進先帝寢宮的人,先帝嚥下最後一口氣,他又是第一個離開的。這人根本不屑於在他厭惡的人身上花心思時間,無論對先帝還是對她都一樣。
綠盈:“……”她不得不逾矩地伸出手去,撓了一下薛嘉禾的脖子,後者果然倏地一躲笑得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