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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禾極爲怕癢,邊躲邊擋,“我起了,起了還不成嘛,日上三竿了還是怎麼的,這麼催我……”她的話說到一半,終於越過綠盈的肩頭看了正神情莫測盯着自己的容決,臉上笑意頓時一僵,而後一點一點斂了起來,淡淡道,“攝政王殿下。”
要不是容決親眼看見她剛纔跟個小孩兒似的撒嬌賴牀,還真看不出眼下這幅表情是薛嘉禾僞裝出來的。
“我這便起身洗漱,攝政王殿下若沒有什麼急事,便到外屋稍等片刻?”薛嘉禾不用低頭也能瞧見自己正穿着一身中衣,頭髮更是昨晚剛洗過沒束起,凌亂地披得滿牀頭都是。
薛嘉禾倒是可以這麼隨隨便便地見人,可長公主就不行,在容決面前更不行。
容決正盯着薛嘉禾的頭髮,那烏黑順亮的長髮鋪在石青色牀榻上的情形他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可仔細想來,在他面前不束髮的薛嘉禾,他明明是第一次見。
見容決沒有要走的意思,薛嘉禾抿直了嘴脣,也不再說什麼,扶着綠盈的手起了身就繞到屏風後面去了。
容決的目光下意識追了她的背影一段路,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這就跟丟了魂似的,面色不虞地掉頭出了內屋。
綠盈手腳極快地替薛嘉禾更衣梳髮,薛嘉禾也不顧什麼身份尊卑,匆匆將自己打理好,又吸了口氣,轉身出去準備應付容決原因不明的心血來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