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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禾不知道容決是什麼時候發覺她愛喫什麼的。
或許更早——攝政王府的廚房到底也是容決的地盤——又或許纔不久,總之,容決捏住了薛嘉禾的軟肋,第二日竟真的就來西棠院要帶她一道出攝政王府了。
容決來時薛嘉禾正喝藥,昨日聽過那道令人垂涎的杜康醉雞之後,薛嘉禾做了一整晚大快朵頤的夢,起來時頗餓得有些頭昏眼花,結果到嘴裏的卻最先是碗要苦不苦要甜不甜的湯藥,難得嫌棄地皺了皺眉。
綠盈立刻發覺她的異樣,“殿下,藥有什麼不對?”
“沒有。”薛嘉禾展開雙眉,“我有些餓了。”
綠盈笑道,“這段日子是會餓得快些,我這就去……”
她的話還沒說完,容決已經掀簾進來了。
薛嘉禾從銅鏡裏瞥見他高大身影,算了算時間頗覺驚訝:今日的早朝竟結束得這麼快,容決竟連朝服都換下了?
容決裝束整齊,他抱着手臂在薛嘉禾背後擰眉,“還沒好?”
薛嘉禾從鏡子裏同男人對視,帶着三分不解,“攝政王殿下有何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