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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薛嘉禾若有所思地低了頭,總覺得此事沒那麼簡單,“毓王先前大病初癒,他一直服的藥同這病有關係嗎?”
蕭御醫邊寫字便搖頭晃腦,“都說毓王重病初愈,可他到底得的什麼病也沒傳出來,臣可猜不着那幾個月前的病因是什麼。”
“那他服的藥呢?能知道是什麼藥嗎?”薛嘉禾追問。
蕭御醫筆鋒一頓,古怪地抬頭看了眼薛嘉禾,“殿下問這個做什麼?那是男子專用的,女子服了也無濟於事……還是說,難道攝政王需要?”
“……他不需要!”薛嘉禾面色立刻繃緊。
容決不用喫那藥架勢就夠嚇人了,要真用了,受苦的到底是誰還不好說。
“哦……”蕭御醫多少有點失望,他低頭接着寫方子,慢悠悠道,“那藥變化來變化去,萬變不離其宗就是那幾種藥材做主,不過聽王御醫說,毓王停藥應當有段時間了,在半個月左右。”
薛嘉禾慢慢道,“差不多正是他從領地離開、前往汴京的時候?”
蕭御醫悚然一驚,最後一劃險些勾了出去,“殿下此話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