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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中秋宴上見過毓王,我覺得他不是會爲了一時享樂而敗壞自己身體的人。”薛嘉禾回憶着青年的面龐,道,“更何況,他在中秋宴那日還穿着一身縞素,即便只是做表面功夫,也不該在自己領地裏弄出那等叫自己顏面掃地的荒唐事來。”
“什麼荒唐事?”蕭御醫疑惑。
“毓王妃有喜了。”薛嘉禾道。
這件事雖是從成王妃口中聽說,但薛嘉禾在問過容決後已得到了確切的答案。
蕭御醫面色怪異地算了算時間,道,“離毓王出喪期可還有點日子,即便那是他板上釘釘的王妃,也不該行房事的。”
“更何況他身邊也不是沒有通房,即便真忍不住了,也不該對未正式過門的毓王妃出手。”
薛嘉禾說得淡然,出口的話卻叫蕭御醫嘴角一抽。
什麼叫“真忍不住了”?長公主殿下這張仙女似的面容說出這番話來簡直叫人想捂臉。
“因而我心中是覺得……那藥不僅不是毓王自己服用的,甚至可能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被人下的。”薛嘉禾道,“而毓王封地之內,有幾個人會做出這等事情來呢?”
答案真是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