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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蘭看出了周容的傷心,這人的日子啊最怕的就是有對比。等回了二房的院子,蕙蘭忍不住開解道:“夫人也別往心裏去,這許多夫妻啊都是表面光鮮。瞧着太傅的確挺寵那季氏的,可這都多少年了,肚子裏一點兒信兒沒有,你說這後面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經蕙蘭這麼一提,周容也想了起來,“你是說……”
蕙蘭壓低了嗓音道:“我覺着吧,這夫妻就是再好,可畢竟都成親十來年了,好成這樣的卻從沒見過,事有反常必有妖。聽說先大夫人是難產去的,就留下了大哥兒那麼一個孩子,蘇太夫人看得比眼珠子還精貴,你說是不是怕這後面的起什麼歪心眼兒呀?”
周容吸了口氣,想着蘇太夫人素日做事的習慣來,的確是個下得了手的狠人。原本是無稽之談的事兒,被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再加上無窮的想象力,好似就把自己給說服了。
“所以大爺才這般補償大夫人,你說是不是?”蕙蘭道,“只有這樣纔想得通呢。”
周容吁了口氣。
“哎,所以呀別看大夫人表面風光,可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雖說大哥兒也會孝敬她,但畢竟不是親母子,肯定有隔閡的。”蕙蘭道,“可我覺得吧,男人呀終歸是靠不住的,待大夫人年老色衰,大爺就是對她再愧疚,恐怕心思也要轉到別人身上去,那時候大夫人的晚景可就淒涼了喲。”
周容點了點頭,“少說兩句吧,這女人啊都有做女人的苦。”
季泠的確苦,正在長歌的監視下喝着比黃連還苦的苦藥。如今長歌雖然早到了嫁人的年紀,可她不知怎麼想的誓死不嫁,也就一直跟在季泠身邊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