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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季泠也問過楚寔,長歌該不會是想跟着他開臉做姨娘吧,楚寔的回應是把她狠狠調教了一頓,饜足後才道:“如果長歌有那種心思,早就不可能再放在你身邊伺候了。”
季泠有些可憐地看着長歌,“可不可以不喝啊,是藥三分毒,沒毛病都喝出毛病來了,反正喝再多也生不出孩子來。”
楚寔當然是希望季泠能有個孩子的,在外時他們也是聚少離多,如果季泠身邊有個孩子,日子就不會那麼空虛,他就怕她太閒了東想西想。然則他們夫妻似乎什麼運都很好,可就是這子孫運艱難。
季泠的身子是調理了又調理,請過不知多少婦人科名醫,但至今依舊是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如今喝的是京城玉和堂鍾神醫的藥,效果不知道如何,但味道就比以前喝過的都苦。
長歌別的話也說,直接轉身從裏間去了戒尺來捧着跪下。這當然不是用來打季泠的,而是遞給了旁邊的丫頭,讓她打自己的。
季泠一看就什麼轍都沒了,捏着鼻子皺着眉頭仰頭喝了。她原是不去楚寔書房的,可想着晚上還有這麼一碗,立即就坐不住了,去了外院楚寔的書房。
偏不巧的是,季泠剛從山牆上的門兒轉到院內,就見一名短鬚男子從楚寔的書房走出來,她退也不好退,就只能站在遊廊上。
蔣昌宗卻也沒想到會在這院子見着女眷,畢竟是書房重地。
不過就算是心中詫異,在見着女眷時,也該立即垂眸然後快速離開便是。偏就那麼匆匆一眼,讓蔣昌宗卻呆立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