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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他是情種王爺,摯愛其妻富察氏,又覺得漢人家的女人膩歪得很。因此對母親給他張羅的這門親事一點心都不肯上。正主都這麼耗着,內務府又忙,王疏月也就陪着一起在府裏耗着,一耗耗到了皇帝駕崩。
得,一下子又得再耗三年。
到那時候,她快二十一了吧。
“福晉還用得慣這品墨嗎?”
她在想很私密的事,曾尚平的話把她從自己的思緒裏拽了回來。見他有攀談的意思,便知道掌儀司的人換職,他此時閒散。是奉了裕妃的意思,專程跑這一趟子來瞧她的。賀臨就不說了,裕妃待她是真的好。她也不想辜負裕妃的心意,便倚着燈坐下來,伸手近火去烘軟手指,應他得話道:
“到還好,我平時愛寫松煙墨,這柄是油煙墨。天太冷了,凍膩得有些快。”
“奴才看姑娘以前寫得那些字都厚朴得很。”
說完,他從袖中取出一鬆木盒來,“姑娘打開看看。”
疏月一眼瞧去就覺得眼熟,打開一看,頓時笑了:“曾公公,好有心。”
“這是從姑娘府上取回來的,府上的人說是姑娘平時用慣的,奴才取來給姑娘過過眼,若使得,再打發人上內務府取幾柄一樣的來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