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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疏月笑而不語。
王疏月的奴婢萍露見那人再旁伺候,自個就上爐旁看水烤去了。帳子外面的風雪吹撞者氈帳呼啦啦地響。有了爐子,她的手腕子沒之前那麼僵疼,運筆寫字靈活了很多,一會兒的功夫便寫滿了一紙。
“裕娘娘說,只是讓姑娘寫王妃誥命的喪儀典禮簿子,不是讓姑娘進宮來遭罪的,掌儀司的衙門這會讓是太亂了些,不敢讓姑娘去委屈,但好歹西五所還有好的屋子,您不該在這處氈帳裏將就着。”
“怎麼能說是將就。”
她在燈下抬起頭:“說這頂氈帳原本是預備給皇上在乾清宮守靈的,我住着,不已經是個大恩典?西五所離掌儀司太遠了,宮裏要這些東西要得又急,寫起來卻快不了,即便這麼沒日夜得對付,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出殯的那一日寫全。哪有那麼多時間往來白耗。”
曾尚平拿起案上的白銅滴水罐往硯中添了幾滴水。
“也是。老祖宗的東西,複雜得很。”
他說完這句話,王疏月卻抬腕停了筆。但她沒有沒有出聲,只是扼袖娉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