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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手不穩,燙着主子爺了,奴才該死。”
她撿好那一堆瓷片,跪直起來,向着皇帝端端正正地磕了一個頭。
竟然是王授文的女兒。皇帝想起來,她是裕妃挑給賀臨的側福晉,如今到成了那個混賬的保命符。
那邊王授文老遠就已經聽到了氈帳前的動靜,跟着何慶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過來,見皇帝上手握着刀,誠王被摁在地上,自己的女兒跪在這兩兄弟之間,臉上的燙起的燎泡看着着實駭人。
他顧不上去過問女兒的事,忙扶起賀臨:“誠王爺,您對臣有氣,怎麼能怪責皇上,皇上免了王爺私自進宮的罪,對您已經是寬容之至啊……”
扶的是誠王,責任一股腦往自己身上攬。話裏話外的意思又是站在皇帝這一邊的。王授文能在滿漢之間喫開是有道理的。張得通當下就想給這人精鼓個掌,這父女兩一個降住了瘋王爺,一個拉住了怒皇帝。真真都是菩薩,都是能救命的藥。
“老子拜皇阿瑪天經地義,要他來免……”
“賀臨!”
賀臨本是不服王授文這些鬼話的,哪知纔開口要罵,卻又被王疏月給喝頂了回去。而且她竟然還叫了他的名字!
呵!連富察氏那樣的烈女子都不敢這樣直呼他的名字,偏在這場合下,他還不能跟這個女人發作。一句話說不完,硬吞回肚子,頓時臉色漲紅,心裏糊里糊塗地想着,今兒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