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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遷掩上手裏書, 含笑轉頭,“阿久罵人都不會罵,你應該罵臭不要臉的大流氓。”
陸久不理他, 別過頭去穿衣裳, 他在村裏長大,怎麼可能不會罵人,只是那些腌臢的話怎麼能對着自家相公說, 他思索了一會兒,終於想到一個覺得不錯的,放狠話道:“今天早上你自己穿衣束髮。”
“不要呀, 阿久, ”沈遷繞到陸久面前, 低聲道,“我這手還傷着呢, 怎麼束髮啊。”
“昨晚抬人腿的時候有力氣, 這會兒束髮怎麼就不行了?”話脫口而出後, 陸久耳朵紅得像是要滴血,可昨晚這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先是裝可憐, 哄得他主動,等他沒力氣了, 這人又說自己還有力氣。
他還要時刻擔心這人會不會扯到傷口。
沈遷聽出來, 陸久的語氣裏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而非真的生氣, 他蹭過去在牀邊挨着坐下,軟聲道:“我們是夫夫,那些都是正常的。”
陸久輕“哼”了一聲,他知道是正常的, 只是懊惱,昨晚喝了酒後,相公說什麼他都照做不說,還非常努力,要證明自己沒醉。
“以後我每次最多隻喝一杯酒,你……”陸久說着轉過身,手碰到沈遷放在身前的手,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皺眉道,“你手怎麼這麼冰?”
“還好。”沈遷起來後沒有打開門窗,所以也沒覺得冷。
陸久看了眼已經滅了的火盆,快速拉着沈遷將披在身上的衣裳穿整齊,又把人推到妝臺前坐下,“你坐在窗前看了多久的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