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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緒像是沒聽懂紀硯清的嘲諷,平靜道:“我出差回來了,你在哪兒?”
駱緒的聲音很啞,短短一句話裏竟然夾雜了兩次咳嗽。
這是紀硯清和她相識二十多年,從來沒有見過的一面。
紀硯清握了一下手機,再開口,只有冷笑:“我在哪兒需要和你報備?”
駱緒:“你太久沒有一個人出過門,很多東西注意不到,我去接你。”
駱緒自然到找不出瑕疵的關心和這個寒冷陌生,連一扇能隨意進出的門都沒有的鎮子帶來的情緒價值是兩個截然相反的極端。
紀硯清抗拒、牴觸、反感,話一出口夾槍帶棒:“我就是死外面又關你什麼事?駱緒,分都分了,能別再裝出一副體貼細緻的模樣嗎?惡不噁心。”
駱緒說:“你是舞團負責人,舞團簽在我這裏,我們還是合作關係。”
紀硯清:“我說了,我退出,我不要了。”
紀硯清的語氣不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