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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緒那邊靜了兩秒,聲音才又傳來:“紀老師,你這輩子就幹了這一件事,不會捨得輕易放棄。”
紀硯清:“我會。該拿的獎我已經拿遍了,該贏的比賽也都贏了,現在我膩了,不想再跳了,跳舞從頭到尾就不是我喜歡的事,這你比誰都清楚,所以駱緒,好聚好散吧,你想捧溫杳冷杳,還是張杳李杳都隨你,我一概不過問,只有一點——別拿你那些違約條款限制我的去留。前頭那些年我給你的東西,足夠拿來交換區區一紙協議。”
紀硯清一番話說得不留分毫餘地。
聽筒裏沒再有駱緒的聲音,只有阿姨隱隱約約的一聲詢問,“紀老師真的不回來了嗎?”
然後是駱緒的腳步聲和關門聲。
關的應該是臥室的門。
紀硯清睡眠淺,臥室一直用定製的靜音鎖——駱緒創業第一年,手頭最拮据的時候,找人給她定製的,很輕。
她那時候的生活除了工作,應該就是她。
所以是什麼時候變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