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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趙渭好像從來就不會安慰人。可每回遇着難過的事,只要聽完他奇奇怪怪的話,就會莫名覺得,事情似乎真不大。
難怕只是暫時這麼覺得,那也很好。
趙蕎噗嗤一聲,險些笑出鼻涕泡。她霸蠻蠻扯了三弟的衣袖過來,蓋在臉上一通亂抹。
趙渭嫌棄輕嗤:“二姐,你可真不講究。”
卻並沒有扯回袖子的意思。
痛哭一場,又被三弟用古怪清奇的言論逗得破涕爲笑,趙蕎心緒平復許多。
仗着月黑風高,姐弟倆尋了塊背風處,毫無形象地蹲着,執壺對飲。
聽二姐大致講了始末後,趙渭搖頭嘆氣:“哭那麼慘,我以爲賀淵怎麼你了,還琢磨着明日叫上老四一道去找他幹架呢。他挺厲害,我一人怕打不過。”
“你還挺識時務,知道不能瞎逞能,”趙蕎好笑地抿了口酒,帶着痛哭後的濃重鼻音疑惑發問,“你不一向叫他‘賀家七哥’?怎麼突然改口了。”
“那不是以爲他會成我二姐夫麼?你都說不要他了,我還理他是誰呢。”趙渭哼哼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