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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他平時一副“道理面前不談人情”的樣兒,可真到自家人受委屈了,暗搓搓還是護短的。
“不過,就事論事地說,人家其實也沒怎麼你。”
趙蕎心裏才起的那股暖意頓時又要涼了:“你誰家弟弟?站哪頭說話呢?他冷個臉兇巴巴質問我怎麼進去的,一副只要我說得不對就要滅口的樣子,我還不能傷心了?!”
明明是他自己告訴她的。他還哄過求過讓她進去試試暗室裏那張小牀。
可惜他不記得了。
“呿,大哥書房也有暗室,機關我能破。要不等大哥回來後咱倆作死試試?你看大哥會不會比賀淵和顏悅色。大哥不親手將我倆撕成一條條的纔怪。”黑暗中,趙渭翻的那對大白眼特別明顯。
“公歸公,私歸私,這我明白。可,不一樣啊!”趙蕎不甘心地輕嚷,“那你叫大嫂進大哥的暗室試試?我打賭他臉上一定笑得能擠出蜜來。”
在大周,父母子女、兄弟姐妹,這些關係的親密程度其實是低於“夫妻”的。
很多事,對父母、對兄弟姐妹不能透露,夫妻之間則不然。
“你與賀淵眼下的情況,同大哥大嫂能比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