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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卻在新訓中被他削得服服帖帖。
這柳楊就是其中之一。
柳楊嗓音冷淡,卻隱有哽咽:“年前我回京奔喪時,聽聞賀大人重傷失憶。”
“只缺了一年記憶,以往的事都記得,”賀淵苦澀哼笑,回頭面向她,“出京前林大人告訴我,你在昭寧元年春成了親,你的丈夫是武德五年冬正式獲取金雲腰牌的,算來是你後輩。”
出京前林秋霞曾單獨與他面談過,將松原郡及其周邊可用的暗樁都同他大致過了一遍,其中就有柳楊。
他覺得很奇怪,明明都是他親手帶出來的人,可他記得武德二年柳楊他們那批的每一個,卻不記得武德五年柳楊丈夫他們那批人。
近來他時常有個荒謬想法,總覺或許是那些同僚下屬英魂含怨,不肯留在他的記憶裏。
“他年歲比我小,怕我覺他不能與我比肩,所以才揭榜進了內衛,”柳楊眼底赤紅一片,淚流如泉,“鄰水的事,原是他職責所在。我明白,他才任內衛一年,臨敵經驗欠火候,出了事也怨不着誰。可今日一見大人您,我也不知爲什麼……”
賀淵斂色,振袖行了鄭重歉禮。
“所謂一將無能,累及三軍。賀淵有負同僚們性命相托,你若因此對我有怨恨,是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