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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淵眸底湛了湛。
去年神武大將軍府派人往松原覈實戰況時,完全沒察覺有戒嚴令之事。
黃家對松原的把持之緊,顯然已大大超出朝廷預判了。
這黃家戒嚴崔巍山,是在做什麼?北境戍邊軍前哨營就在崔巍山,爲何不向朝廷上報崔巍山戒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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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蕎沐浴回來時,房中已只有賀淵獨坐,她沒多嘴問什麼,只探出頭去將住在兩邊隔壁的阮結香與說書小少年祁威喚來。
原本她沒想讓韓靈摻和,可韓靈與祁威同住一屋,聽到趙蕎喊人便非要跟來,趙蕎便由他坐下一起聽了。
五人圍着房中小圓桌坐下後,趙蕎自己動手倒了杯茶舉到脣邊,乾脆利落道:“說吧,在大船上都聽到些什麼有用的?”
照一般情理,船家老大馮老九在頭船,頭船上那些船工自是他精挑細選的心腹,口風必然緊得多。
而大船上的船工們既非帶頭大哥最親近信任的,又跟在後頭不必時時受帶頭大哥約束監管,行船半月難免有放鬆警惕口無遮攔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