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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或者說,而醫學,救不了他。
蔣思淮做了一段時間噩夢,終於跟家裏說:“我不想當醫生了。”
那個時候她研究生初試的成績已經出來了,考得還不錯,有三百九呢,按照往年的分數線,她是可以進複試的,父母商量好了,讓她去讀心內的研究生,報的導師是父親蔣兆廷的同學,讀研已經是差不多可以定了的。
她忽然說不想當醫生了,“那你研究生怎麼辦?”
“不去讀了唄。”她說。
母親問到底爲什麼,她把這事講了,告訴家裏人,自己在醫學院這五年都過得不大開心,壓力很大,她認爲自己無法面對死亡,也極爲害怕死亡。
“我根本負擔不起人命這個重任,也不想總是生活在一個隨時可能遇到死亡的環境裏。”
母親就建議她,也許可以從事婦產科?
但她卻反問母親,你的病牀和手術檯上永遠沒有死過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