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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哥!硯哥發燒了!”清晨在林敏的推搡中到來。
閒乘月睜開眼,他單臂支起自己的上身,轉頭看向躺在身邊的宿硯,宿硯的傷口還在滲血,身上全是冷汗,但臉卻很紅,他伸手用手背去探了探宿硯的額頭。
即便沒有溫度計,憑手探也知道體溫肯定在三十八度以上。
發燒在現實裏不是什麼大問題,喫藥不管用就打針,打針不管用就輸液,只要不拖延到超高熱就不至於出人命。
但在這裏卻不一樣。
人在裏世界裏受了傷,出去了還是沒事人,哪怕缺胳膊少腿都沒事,但人在裏世界裏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
林敏抹着眼淚問閒乘月:“閒哥,怎麼辦啊?”
閒乘月不太想管,他把宿硯救回來,就已經仁至義盡了。
至於宿硯能不能熬過去,那是他的事。
但林敏不這麼想,她下牀穿鞋,對閒乘月說:“閒哥,你看看他,我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