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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安平絮絮叨叨,告訴他福利院換了院長,是趙女士的哥哥,又說大家都覺得很難過,趙女士那麼好的人,不知道爲什麼不長命。
他聽得左耳進右耳出,滿腦子都是兩年前那個中秋節時,他和盛家一家三口見面的情景。
那樣溫柔的母親,笑眯眯地同他說話,鼓勵他考上好大學,他的人生並不會因爲沒有父母就和別人有什麼區別,福利院和她永遠是他的後盾。
她手裏還拉着自己的女兒,臉上氣色還不錯,精神也很好,誰能想到才短短兩年,就已經陰陽相隔。
英年早逝不過如此。
他又想起那個趴在樓梯扶手上問他是不是趙清巖的小女孩,和那盞被他好好收起來的月亮燈,覺得美滿和歡樂頃刻間有了缺憾。
後來他跟趙安平打聽到趙女士墓園的地址,跟老師請假去看了一下,送了束菊花,又站了許久,才離開墓園。
那以後就只有每年清明時纔去一次了。
“因爲姑姑是腦癌走的,明月就想學醫。”趙恆說,“她從小就對解剖動物很有興趣,廚房殺只雞她都要去看看,比起管理公司,她明顯對這些更感興趣,高考之前,姑父問過她要不要學管理,可以出國去學,她不願意,說去公司沒意思。”
盛先生又捨不得逼她,就只好另外找接班人,“要麼在盛家的子弟裏選,要麼聘請職業經理人,優先考慮有血緣的唄。”